摆出主子的架式,鸾儿一向是伺候着我,为人处事很有分寸,二人虽然是主仆之别,但性子上有些相似,都是心底善良,懂得进退的人,私下里熟悉些很正常。”简王妃不明白为何简王爷就纠结在这样一个问题上面,奇怪为何容青缈和鸾儿关系不错,似乎,他有些不太喜欢容青缈,也不太喜欢鸾儿和容青缈关系相睦。
以前到没觉得简王爷喜欢不喜欢容青缈,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过问后院事情的人,一向只是忙着他自个的正事,要么是去宫里陪皇上下棋骑马喝酒,要么是去朝堂处理他名下的事情,要么就是去女儿远嫁之国帮着女儿,甚至都极少介入她和周姨娘以及其他几个姨娘的事,今天这是怎么了?
“全焕,噢,为父是说那个戏子,他好像叫全焕是不是?有没有再来过简王府,或者再寻过容青缈?”简王爷想起鸾儿和他所说的,她说是全焕劫持了容青缈,然后只有容青缈回来,再也不见全焕露面,怀疑是容青缈和简业将全焕藏了起来,“他们有没有一起出去过?”
“你这是在乱讲些什么呀!”简王妃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有些不乐意的说,“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奴才在胡说八道,青缈一直和业儿呆在一起,要么就是呆在后院不曾离开,就算是她离开的时候,也有业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