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全焕一定要死,孩儿会找到他,会让他死在您的面前,就如同当年,您瞧着孩儿被您的那个白痴皇上儿子一点一点毁掉容颜一样,孩儿也要让您如同当年的孩儿一样看着自己在意的东西消失在自己面前,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绝望。”
李玉锦只顾着哭,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是扯着嗓子的干嚎,中间不加停顿的干嚎着,似乎是想要压过江侍伟的声音,但偏偏江侍伟的声音就如同针一样扎在她的耳朵里,撵也撵不走,每个字都清晰的很。
那个护卫站在一旁,一直低头不语,他不敢离开,虽然他知道他现在看到的一切,随时可以让他丢了性命。
“他们如今在哪里?”江侍伟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有些不满的说,“你们这群兔崽子,只顾着看我挨打的笑话,竟然连这水已经凉透了也不晓得,真是可恶,快去换些热的茶水来。”
伺候的奴才立刻提着茶壶一溜小跑的离开,脚步声快到还没察觉已经消失不见人影,到听得到茶壶的清脆碰撞声。
留在房间里的那个护卫喃喃的说:“依着小的猜测,他们如今怕是已经到了柠公主所嫁之国的外围。他们似乎是白日用来赶路,夜晚用来歇息,虽然行走不是太快,但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