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怎么也想不起来。
甚至,他还知道他偶尔的会吃些东西,苦苦的,不想吃,却咽下去,因为咽下去后他会觉得不是那么疼,尤其是肩膀处,仿佛疼的他吸口气都难受,一跳一跳的痛着,痛的他几乎就要掉眼泪了。
“幸亏他是昏迷着的,这要是醒着的话,不得疼的叫出声来。”进忠啧了啧舌,瞧了瞧刚刚换好药的全焕,将他重新藏回到马车下面的夹层里,“也就是咱们主子和容主子心善,不想他真的落了个残废,这要是换了是小的,一定要让他疼得哭爹喊娘,再加上一辈子没有了这个胳膊!”
进喜看着进忠笑了笑,抚了抚手,挥了一下马鞭,说:“这不是得送到柠公主那里,真的要是残了,依着小姐的脾气,不得和咱们主子没完没了。算是这个全焕命好,和小姐有些旧时渊源,不然的话,随便找个地方做了,然后寻个地方埋了,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罢了。”
进忠瞧了瞧垂下的轻帘,里面,简业正和容青缈下棋,马车前后并没有带其他的护卫,帮着全焕换好了药,马车再行进一段回到了官道。
突然,赶马车的进喜轻轻‘咦’了一声,似乎是瞧见了什么,碰了碰一旁的进忠,略微有些迟疑的说:“进忠,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