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瞧了瞧简业。
“主子,是进忠回来了。”进喜怕打扰到容青缈抚琴,用意压低声音。
简业安静的垂钓,对面,容青缈静静抚琴,二人都在船舱之内,垂钓的鱼杆打从窗户里伸了出来,垂在河水中,有鱼咬钩也不见简业将鱼杆收回来,到更似是一个摆设。
“接他上来。”简业淡淡的说,“这鱼钩上早已经没有鱼饵,却依然有馋嘴的鱼儿去碰触,果然是不能有贪心,不然真会受其累。”
容青缈用手压住琴弦,停下琴声,“我也累了,歇息一会再说。”
进喜划船将船划到岸边进忠所站的位置停下,进忠纵身上船,落稳,恭敬的冲简业施了一礼,“正如主子所猜测的,确实是她在房内,您和容主子离开后,全焕就让她离开了,想必最迟明日她便会恢复健康再回王府伺候王妃。”
容青缈怔了怔,里面的人难道是鸾儿?
“是鸾儿。”简业看着容青缈,微微一笑,“又是一次巧合是不是?我凑巧想了和你一样的问题,给了一个你正在想的问题的答案。”
容青缈叹了口气,“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画龙画虎难画骨,我真当她是喜欢着全焕,才肯答应从中斡旋我与全焕的旧事,希望我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