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等钓到了鱼,我再抚琴,那个时候便不怕鱼儿溜走。”
“钓鱼本就是随意,钓上鱼或者钓不上鱼都不妨事,乐在过程而已。”简业微微一笑,“人活在世,要的不过是随心随意。”
“好吧。”容青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轻轻咳嗽一声,缓缓的说,“此时是相公开口请青缈抚琴,青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拿拿劲,就凭‘青缈的琴艺是相公绝对甘败下风的’这句,相公真想要听青缈抚琴,青缈还是有条件的。首先自然是船要平稳,青缈可不想一边晕船一边抚琴,一边吐的天昏地暗一边诗情画意,青缈可万万做不到,二则要有好茶好香相伴,既然抚琴便要讲究个氛围,三是事后要请青缈好好吃上一顿,抚琴也是件辛苦的事。如何?若是相公肯答应这三条,青缈便为相公抚琴,不然,青缈就装作手腕不舒服,今日可是抚不得琴啦。”
简业笑了笑,说:“好,这三条,我全都答应你。”
外面赶着马车的进喜听到马车里面的对白,忍不住微微一笑,这容主子真是有趣的人儿,这去钓鱼抚琴,从容主子的嘴里讲出来,突然就多了许多的趣味,让人多了许多的向往之意。
马车继续向前,马蹄落在街道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