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缈,她一直在安静的品茶,就似乎面前没有这对就要吵起来的父子,一旁的简业也只是静静听着,面无表情。
“你娘她——”曹天安迟疑的说。
“义父,以后有什么事,让她直接和侍伟说,不要再通过别人传达。”江侍伟冷冷的说,“侍伟不想再做棋子,还有,不要伤害到容鼎夫妇!”
“容青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曹天安看着容青缈,声音有些痛苦,似乎难受的很,“你挑拨我们父子关系,让侍伟对他的娘心生怨责,你究竟是存了什么心?你是不是一定要我们父子关系破裂,让侍伟的娘内疚而死才会心满意足,才会放过我们一家!”
容青缈微微一笑,看着曹天安,慢悠悠的说:“真是有趣,曹天安,你这话讲的真是有趣,说到最后还是我容青缈不讲仁义害了你们曹氏一家,我若是有这本事何必要让相公和江侍伟在这里护着我?我不过是有事说事,讲了几句实话罢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却为了什么所谓的李氏一族大业牺牲自己,我骂她是个白痴都算是高抬了她的所为!”
曹天安身子一挺,江侍伟却重新一把压住他的肩膀,冷漠的说:“义父,这里是简王府,简业还坐在你对面,你若真是动手,只怕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