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是。”
他的回答似乎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憋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江侍伟呆呆的松开压在曹天安肩膀上的手,身子有些虚弱,后背也有些挺不直,“那么说,我不姓江,姓曹?!是吗!是不是?!”
“是。”曹天安看了一眼容青缈,这个女人果然是聪明,至少他想要再像以前那样被江侍伟信任再无可能,“你和当今皇上都是我和你娘的孩子,你们是同父同母的双胞兄弟,当时你们出生的时候,为你们接生的接生婆被害,你和当今皇上分别被你娘留下来,被太后娘娘抱走一个,所以无法确知你们二人谁是兄长谁是弟弟,在先皇眼里,你们是他的孩子,为避免被先皇发现你们兄弟二人与我长相相似,我一直在边关征战。”
“我被毁容颜,被当今皇上,我所谓的兄弟撵出皇宫四处追杀,是不是这一切我的母亲都知道?!”江侍伟语气生硬的说,突然又一顿,咬着牙冷冷的说,“是不是包括我容颜被毁也与她脱不了关系,有你在,我被抓起来的时候应该可以获救,是不是!”
“当时,”曹天安有些犹豫,轻声说,“事情太突然,你娘也是没有办法才只能——她当时亲眼见你被你的亲兄弟割断脸上的筋脉也是痛苦的很,就如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