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过,青缈会些做旧之术,若是将这幅头像做旧,送给太后娘娘,只说是当年青缈爹娘偷偷留在青缈这里,告诉青缈,如果赵江涄要对青缈下毒手,一定要想办法将这幅画交给太后娘娘。”容青缈语气依然温和,还是商量的口气,“你说太后娘娘会瞧着像谁?是瞧着像年轻时的江侍伟呢?还是年轻时的曹天安呢?当然,这要看青缈是将这头像所穿的衣服画成锦服在身,还是戎装干练,以太后娘娘的聪明,如何忖度不出其中的猫腻,是不是?”
“容青缈!”曹天安的脸上的黑纱剧烈的颤抖起来。
“义父!”江侍伟一把压住曹天安的肩膀,目光却呆呆落在这幅画上。
他并没有见过年轻时的曹天安,但这张图却让他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甚至,这张图,如果不是有这样斜睨天下的眼神,他也会恍惚看成是当今皇上年轻时的模样,若不是当初二人气质完全不同,一个傲慢一个沉稳,一个桀骜不驯一个老实本分,他是不是那个时候就会发现他与当今皇上的关系?
曹天安长叹了口气,他年轻时的模样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一直征战杀场少有机会返回京城,所以江侍伟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脸风霜的中年男子,脸上还有杀场对敌受伤后留下的疤痕,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