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咬人,你逼她到了无路可走,不过是咎由自取的下场。难道要我去和我母亲说,事事不与你计较?!你自己把事情做绝,只禁足你,没有直接撵了你离开,还是母亲和容青缈看在我的面子上,依着太后娘娘那天的脾气,你以为你仅仅只是被禁足吗?被禁足却仍然不肯思过,一定要再想着法的招惹容青缈,难道不是活该吗?”
当着江侍伟和曹天安的面这样训斥赵江涄,二人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但简业一字一句说的并不激烈,语气淡漠,语速却不急不躁,只不过是一个做相公的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外室,他们二人虽然面上有些尴尬,却不好插嘴。
“可是,——”赵江涄可怜兮兮的说,“江涄就是觉得她在报复江涄。”
“她为何要报复你?”简业语气平淡的问。
“因为她一直在用以前我对付她的办法对付我,我让她禁足,她便让我禁足,我不让她与相公见面,她便也不要我与相公见面,甚至,故意当着我的面和相公并肩而立,她就是在报复我。”赵江涄气呼呼的说。
简业却不再说话,表情透出三分冷漠。
“闭嘴!”江侍伟有一种丢人丢大发的感觉,“你真是愚蠢到家了,你娘究竟是怎样教你的,一样的在容家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