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容青缈,你不能害怕,这个皇上就喜欢看人害怕的模样,你越是害怕他越是高兴,越是喜欢折磨你,你必须立刻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他才会觉得无趣而放你离开。”
容青缈的脑子是空白的,眼前始终是马头和马身分离,鲜血不断从马颈里涌出来的情景,想吐吐不出来,想喊喊不出来的难受着。简业的话似乎远在天边却又字字入耳,她的手在哆嗦,身体也在哆嗦,唯一能够感觉到存在的就是简业的手,手心厚实,有可以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温度,一直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支撑着她的身体不至于当场就瘫倒在地上。
咬了下嘴唇,容青缈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软绵绵的味道,仿佛是在撒娇般,有些气力不支的娇嗔,“容青缈见过皇上,是臣妾太过不知天高地厚,才知道如何骑马就想着骑的越快越好,吓死臣妾了。”
那声音透着几分努力掩饰的颤抖,很轻微,不仔细分辨,会觉得那根本就是在向简业撒娇,似乎是在怪责简业有意让她骑这么快才令她如此。
“是那匹马吗?”皇上有意的指了指已经死掉的白马。
简业手上再用些气力,觉得容青缈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甚至牙齿也在打战的怕着,正想着,如果真不行就直接让容青缈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