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有些熟悉,容青缈抬眼瞧了瞧,那中年女子也顺着笑声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容青缈,你这样确实不够‘礼貌’。”简业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一身干净的衣服,并不是正式的着装,却透着三分随意和洒脱,瞧着很是舒服,言语随意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好歹这也是我小姑姥姥身旁的陪嫁奴婢,就算是曹家老爷也会给上三分薄面,若不是事出意外,她原也该是曹家老爷的侧室之一,可惜呀,枉担了几分痴情。”
中年女子面上一红,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和你们家主子说,他们嘱咐简王府的事我收到了,赵江涄不会有事,不过是被禁足在院落里,有吃有喝有人伺候,但我依然是老话,我可以保她一辈子性命无忧,但若是她自寻死路却与我们简王府无关。”简业声音依然随意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之意,“至于她为何不能生养,此事我查不出来。”
容青缈怔了怔,如果说面前这个中年女子是伺候太后娘娘亲妹妹的奴婢,难道说他们一向是在这里暗中照看赵江涄?难怪赵江涄可以随便出入书房而她却不可以。
为何简业不向这人说出造成赵江涄不能生养的原因是因为赵江涄的亲生母亲给赵江涄下了绝子之药?他似乎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