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喜一旁听着,见弟弟说完,简业瞟了他一眼,便立刻说:“进忠说的一点也不错,小的也这样觉得,王府里的奴才们一向自己觉得自己比别人强,最是喜欢看人眼色行事。●笔趣库
。biquku。la●容主子在这里,确实不如江姨娘过得舒服。”
简业并没有说话,脚步依然向着书房的方向,进忠和进喜彼此看了一眼,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益,只得无奈的住了嘴,容青缈真是不错,但是却偏偏入不了自个主子的眼,也是天意,实在奈何不得。
过了几日,简王妃让鸾儿请了容青缈到她房间里坐坐,只说是娘俩说会话打发时间,外面有些淅沥的雨,鸾儿撑了把伞去后院请容青缈,院门虚掩,潮湿的空气中隐约有些好闻的檀香之气,似有似无的,和着凉凉的湿意,嗅着甚是舒服惬意。
容青缈一个人独自坐在窗前,面前放着一副绣架,绝无瑕疵的上等白色丝绸,薄如蝉翼,似乎透得过最细微的光线,才开始绣了几针,瞧不出是个什么东西,旁边所放的丝线也不过是或深或浅的黑色,竟然没有半根其他颜色。
“容主子。”鸾儿收了伞进到房内,微笑打了声招呼。
容青缈抬眼看着鸾儿,微微一笑,温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