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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也明白,容青缈是绝对不会见全焕的,若不是全焕一再的央求,她也不会冒险来求容青缈。
也不知为何,面对全焕的时候,她就是没有办法拒绝全焕的请求,不过是一张清秀的面容,却让她从心里怜惜,觉得他是一个好可怜的男子,如果不是家世可怜,何必他要卖身为戏子,做个下九流也不入的人,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如何可以抗衡简王府的小公子简业,想要活下去,只能听从简业的安排。
这样想,见惯了王府里尔虞吾诈的鸾儿实在不觉得当初的后花园事情有多么的不可饶恕。
“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和全公子说,让他死了这心,要么离开京城,要么在这里老死。”鸾儿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奴婢只是觉得他好可怜,这般年纪了,无儿无女,无家无业的,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心里觉得对不起容主子,想要赎罪。”
容青缈淡淡的说:“那是他的事,与青缈无关,十多年前的事,青缈已经不记得,青缈没做过,所以不怕,黄泉路上他自个面对吧。”
鸾儿再叹了口气,这容青缈的态度到和简业有几分相似。
“小公子对江姨娘一向偏护,这是王府里都知道的,虽然如今江姨娘被禁足,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