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名字,但容青缈还是立刻知道简业口中的‘她’是赵江涄,立刻面色一沉,淡漠的说:“人还活着,没死,相公不必担心,有相公挂念着,她是不会死的,会好好的活着,等着得了机会出来收拾青缈。”
简业并不解释他为何要问赵江涄的情形,只将目光重新投在那棵龙形的树上,过了一会才用淡淡的语气说:“有时候一个厌恶的人,也可以帮你达成你要达成的目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必用死亡惩罚一个人。”
容青缈怔了怔,有些不太明白简业的意思。
简业却不再多话,“外面风寒,回去休息吧。”
然后,朝着他居住的书房走去,并没有继续和容青缈攀谈,似乎他在这里等候容青缈的唯一目的就是打听赵江涄目前的情形如何。
过了几日,容青缈不曾再遇到简业,也没再见到江侍伟,京城里到很安稳平静,没有什么政事上的变化,只有进忠在她外出的时候陪在她身旁,别的时候到并不打扰她,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但这却让容青缈有些莫名的郁闷,似乎被人有意的冷落在这里,她到不是想要简业喜欢她,她不期望简业会喜欢她,他只会喜欢像赵江涄那样的傻兮兮的女子,漂亮,懂得撒娇,又白痴,不用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