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爹娘是在你手里吗?”容青缈再落一子,突然轻声开口,问的突然而直接,随着手中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之声,有一种突然打破船舱里慵懒氛围的突然,“相公,你我二人的棋子已经到了胶着之态,就算此时青缈认输,只怕是相公也会觉得胜的不是那么痛快。所以,青缈此时斗胆问了上面那个问题,不知相公可否给个是或者否的答案,也好让青缈有心继续与相公对弈。”
简业看着棋盘,怔了怔,是的,他这才发现,之前容青缈看似随意的落子并不是真的随意落子,她是在败中求胜,一招险招,虽然就算是这样,容青缈获胜的可能性也极其微小,却正如容青缈刚才所言,如果她此时认输,他一定会觉得胜的不痛快。
如果他一定要获得一个确切的结果,这个时候他一定不会允许容青缈放弃这盘棋,所以,他要么回答她的问题,要么等着容青缈认输。
“你爹娘并不在我的手中。”简业淡淡的说。
容青缈停了停,再看了一眼棋盘,轻轻吁了口气,“也许相公不愿意求个明确的胜负,那就看相公到什么时候觉得可以接受容青缈认输吧,容青缈愿意落一子得一个问题的答案,只要相公觉得容青缈所落一子值得相公开口。”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