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而这所有的条件,在简业眼中,唯一可以用到的和在意的,只不过是容家的钱财。
看到容青缈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嘲,简业笑了笑,语气平静淡漠的说:“容青缈,你我之间,有的不过是你的纠缠我的漠然,在这种情形下,你如何真的与我无关,你也不要太在意我对你的态度,不喜欢,没有任何怜惜在。”
容青缈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的简业不是梦醒后的简业,他只是梦魇里她一直求而不得的简业,他没有说错,是的,他不喜欢她,她如何可以奢望他对她如同梦醒后那般温和?
是她心中始终放不下罢了,是她用自己的心揣度他,以为他当如何对她才是对的罢了,而他不过是用他自己的态度对她。
“相公说得很对,是青缈愚钝,放不下。”容青缈语气温和的说,把视线挪开,看着台上,那个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的全焕,他也看到了她,表情在重重的油彩后也藏不住的惊慌着。
简业也同样看着台上,“他害怕你。”
全焕惊慌的表情出卖了他,让简业也猜出了哪个是他。
“是,他心中有愧,所以怕。”容青缈静静的说,浅浅吁了口气,“青缈瞧见他,也一样的是怕着的,一切仿佛就在刚才,青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