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混了你们主仆三人,也属可以原谅的范围。”
简业差点笑出来,她怎么突然这么多的话?说出来,还底气这么足?
“是谁教了你这些?”简业语气略微平和了些,问。
容青缈摇了摇头,走到门旁就着放在那里的一个木盆里的水洗了洗手,似乎是水有些凉,她倒吸了口凉气,“这水好凉。没有谁教我,不过是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呆得聪明些了。”
简业还是略微笑了笑,没有笑出声,但面上闪过一丝微笑。
“我要离开了,这里有些冷,我想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容青缈也没有继续刚才的激动和愤怒,而是语气缓和的说,“您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离开吧,这里寒冷,那两个奴才呆在外面也辛苦,您也不习惯。”
简业却突然想起一件事,眉头一蹙,“你是怎么知道赵江涄和江侍伟之间关系的?江侍伟这三个字从未在简王府里出现过。”
容青缈叹了口气,一边向外走,一边无奈的说:“刚刚都已经和你发过火了,他是赵江涄的爹,为了他的宝贝女儿,他时不时的会来这里吓唬我,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那天和他聊了几句,知道了他和赵江涄的关系。”
“就这么简单?”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