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房间里,老道士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云天道长洗漱,云天道长一直觉得鼻子有些痒,总想打喷嚏,但打不出来,好不容易打出来一个,老道士正好给他在梳理头发,扯了几根下来,疼得他头皮一紧,抬手就给了老道士一巴掌。
“你没个轻重呀!”云天道长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难不成今天在院子里呆的久了,让风吹着了?“小心点,阿嚏!——”
老道士不敢还嘴,今晚,云天道长有些心神不安,他可不想惹了祸端,打一巴掌是轻的,要是罚跪什么的,这大晚上的跪在外面,得冻成冰块。
这一个‘阿嚏!’打出来,接下来云天道长就跟止不住鼻子痒痒般,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打个没完没了,打得他鼻涕一把泪一把,镜子里的自己五官纠结在一起,模样甚是滑稽。
饶是后面的老道士心里忐忑,还是忍不住嘴角弯了弯。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是外面一个打扫的道士,手里托着一个小盘,里面放了一张签,和一张折在一起的纸,头微垂着,似乎有些为难,又有些忐忑。
“都什么时候了,没瞧见道长要洗漱歇息了吗?”老道士立刻低声斥责,“怎么还送了要解的签过来,不会随便说上几句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