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和莲香伺候青缈,之前也不过是请了学堂的女先生教青缈识几个字,偶尔的学学琴棋书画之类,打从她七岁离开了家,如今也只有三个奴才跟着,无法再派了给江涄。”容夫人略微有些生气的说,“难不成青缈不在府上了,还要处处让着她,也没见她们娘俩带来多少的福气,所有的事情还不是青缈一个人在农庄受着,青缈不在这里,她的舅舅出了事情,也不见她们娘俩有个着急的,你去和来的人说,就说,青缈小小年纪就离开容府,如今还不知情形如何,没什么先生和奴才可派给她们娘俩。”
绿梅犹豫一下,看向容鼎。
容鼎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气头上,犹豫一下,轻声说:“就依着夫人的话来讲,只说是青缈七岁之前一直是由秦氏和莲香照顾,七岁后就离开了容家去了农庄,并不曾有过什么先生,也不好将秦氏和莲香接回来伺候江涄,让姜氏另外去选些合适的。”
绿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后花园,临着池水的亭子里,容家兄弟和简业、全焕还在饮酒,夜色已经渐渐浮上来,这一场酒,说说笑笑,容家盛和全焕还比划了一下拳脚,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全焕一至少语,但与容家昌也会偶尔的说上几句,谈些京城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