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业未来的妻子,他自此后不可再动任何心思。可好?”
江侍伟仍然是怪模怪样的一笑,“这话是说给本王听吧?”
“若是小舅舅也动了心思,自然是可以一听。”简业笑嘻嘻的说,“青缈是爹娘一早为简业选下的女子,自古孝顺是不可破的规矩,所以,青缈,简业一定会娶,简业有个臭毛病,最是讨厌别人打简业的人主意。所以,也要请小舅舅收敛些,免得我们叔侄二人反目,那可真是不好玩了。”
“是呀,那岂不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吗?”江侍伟冷冷的说。
简业点头,很认真的说:“简业甚是同意。全焕,你猜猜,究竟是本公子死呢还是你家主子亡?当然,不论谁生谁死,你都可以得尽便宜,这到是个不赔本的买卖。”
全焕一怔,却突然感觉到江侍伟冷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锋利的刀剑般,让他的心一紧,脱口说:“全焕只是一个低贱的草民,只想活命,不想多事,容姑娘是神仙般的人儿,全焕可不敢存想法,也不过是远远的仰慕罢了,不敢的,绝对不敢的。”
“哈哈!”简业哈哈一笑,笑声刚止,却突然声音冷漠的说,“全焕,你真是真小人呀,连心里的想法都不敢说出来,这到让我不得不提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