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是他的义子呀,进忠,给他解药。”
有一个黑色的影子靠近,有一枚药丸送进了他的嘴里,他微微一怔,已经将药丸下意识的咽了下去,然后,从嗓子里慢慢生出凉意,仿佛薄荷,又似乎是清泉之水经过,他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身体也慢慢的可以活动。
看着从床上慢慢坐起来的全焕,他的脸上还有着没有完全退去的恐惧,额头上细密的冷汗,睫毛一直不停的在颤抖。
“你是不是违背了江侍伟的意思?”简业坐在桌前,手指随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声音,“江侍伟不准你想什么?有没有事先警告过你不准如何如何?你这个义子可不好当。”
全焕长长吁了口气,悄悄活动着四肢,只觉得指尖还是麻的。
“已经没事了。”简业冷冷一笑,“瞧把你吓的,你不会有事,只是梦魇着了,江侍伟让人在你休息的房间里下了药,他呆在天牢里不舒服,哪里会让你占着他的光在这里舒服的过日子,尤其是,他觉得你在打容青缈的主意,按照常理,人在临睡前最是会用脑子想事情,所以,你只要睡下,便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不用看了,伺候你的那些人此时睡的比你还沉,就算是雷打在他们耳朵边他们也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