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非要做什么皇上,弄个王爷坐坐不一样快乐一生吗?”
江侍伟瞪了容青缈一眼,“你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刻薄。”
“是呢,本姑娘又没有招惹过你,你却偏偏拿本姑娘下手,本姑娘也是个有脾气的,娘生爹养,好不好的让人欺负,但幸好本人投胎眼睛睁的够大,否则要是投胎成了赵江涄,岂不是笑话一个。一辈子顶着个别人家的姓名活着,还是个庶出。”容青缈依然故意的用刻薄的语气和言词说,“还不如这样远避是非的呆在农庄里,安稳的过这五年之灾!然后五年后回京城,少不得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容家嫡出小姐!”
江侍伟身子一动,已然到了容青缈面前,刚低下头,却觉得胸口一疼。
“爹娘打小就教过我,女孩子的闺房是不可以随便让外人,尤其是男人进来,若是进来的,不是爹爹,不是兄长,不是夫君,统统都是混帐东西!”容青缈静静看着江侍伟,那张用黑纱蒙着的面容,贴的很近,呼吸的气息都会扑在她面颊上,有着令她不舒服的温浊之气。
她的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或者说,是一把用来削木头的小刀,但极其的锋利,是随时可以斩断石头的那种,薄薄的刃,纵然是在微晕的夜明珠光线下,依然是泛着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