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该在路上的时候喝酒。”进喜瞪了弟弟一眼。
来的时候,路经一处酒家,闻到酒香,三个人都有些疲惫,就停下来吃了顿饭,在客栈歇息一会,昨天一天行程也有些累,今天三人走的也不快。
离开酒家的时候,进忠把没有喝完的酒倒进了自个的酒壶,他的酒量还可以,大概是喝的有些急,当时又是空腹喝酒,路上又一会一口的偷着喝,此时脸早已经红了,醉着,说些胡话。
“我才没喝多,是不是,主子,进忠一直很有数,从来不会喝多!”进忠瞪了进喜一眼,很是认真的辩解,身子在马上一摇一晃,随时可能从马上掉下来,幸好前面就是农庄的外围。
进喜怕简业生气,不敢再和进忠争辩,只得盯着他,怕他从马上摔下来。
简业根本没有理会胡言乱语的进忠,隐约看到有人迎上来,包括那天那个出现在太后娘娘面前的护卫。
那日回去后,简王妃就嘱咐过他们,以后不管是在简王府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言语间一定要谨慎,万一有什么不妥的言行传到太后娘娘耳朵里,对简王府不好。
所以,明知道面前这位护卫是太后娘娘的人,简业还是如同以前一样,态度不冷不热,并没有因为此人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