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似乎有些停顿,便不太耐烦的说:“继续说下去,有什么好怕的。”
“小的也是只是怀疑。”钱德培咬了咬牙,他真的是只是有些怀疑,但是不说出来不做求证,就只是怀疑,“小的打小就和草药打交道,那种味道是一种草药和毒虫合在一起的味道,这种药物可以让人在接触这种物品几天后,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好坏被人体吸收,不会要人性命,但可以让这个人在一定时间内疲倦无力,肌肉酸痛,然后慢慢好转。但那串手链是云天道长提供,小的只能是在心里暗暗猜测。”
“你是说,有人在送给我姐姐和我的辟邪物件里放了可以让我姐姐和我生病的毒药?”简业眉头一皱,“那这个人要么是孟龙辉要么是云天道长。”
“也有可能是云天道观的什么人。”钱德培心跳如鼓,因为他不知如何向简业说明这种药,单凭解释似乎不能让简业相信,“小的只是猜测,您刚刚一说,小的才想起之前的怀疑,如果您的姐姐,也就是简姑娘只是疲惫无力,嗜睡困乏,就肯定是这种药物作用。因为简姑娘身子健康,又一直骑马,所以发作的晚一些,身体弱的人会大病一场,几个月无法下床,一直等到身体将那所有的药物全部吸引并且排出。”
简业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