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容青缈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
“容老爷。”云天道长突然看向容鼎,表情严肃起来,“可否允许本道和令爱单独呆一会?”
容鼎从云天道长的神情里看出事情的严重性,立刻说:“好,我们在外面等候,若是有事要在下配合,请随时喊一声。”
“外面落雪,温度很低。”云天道长的神情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和不耐烦,对服侍他的老道士说,“你带容老爷和他的两位公子,还有两位随从去隔壁偏室歇息,这里,没有本道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老道士服侍云天道长不是一日两日,知道他的脾气,看来容青缈确实是遇到事了,而且足够邪恶,连云天道长都要十二分的谨慎,“几位随小道去偏室稍候。”
没有人表示反对,都明白,容青缈确实是撞邪了,而且相当严重。
房间里只剩下云天道长和容青缈二人,云天道长一直盘腿坐在小几前,容青缈没有等云天道长开口说话,自个走到小几前,在云天道长的对面跪坐下,将酒壶中的酒倒入小几上的空盏内,酒香立刻扑鼻。然后,她后背挺直,双手放于自己膝上,静静看着云天道长。
记忆里,他很喜欢这样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