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吐了口气,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容青缈,她的眼睛依然睁着,眼珠动也不动,秦氏紧张的伸出手试了试容青缈的鼻息,隐隐约约似是有热热的气息,“小姐的眼睛是怎么了?你用了迷药,小姐为何还大睁着眼睛,一脸的不肯相信,一脸的绝望。她才七岁,怎么会有这样绝望无助的表情?”
钱德培思忖着说:“梦魇着,不晓得瞧见了什么。”
“我去请老爷和夫人过来。”秦氏不理会钱德培,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却觉得双腿酸软,根本用不上气力,咬了咬牙,提了口气,一下子站了起来,“你的话我不能信,府上的白大夫呢?”
“他家中有事,今晚告假了。”钱德培看着床上昏迷中却依然双眼圆睁的容青缈,心里也有些不踏实,但不肯表现出来,“他是家师,又是在下的远房亲戚,在下的医术是家师一手所教,我的话有何不能相信?”
秦氏却不再理会钱德培,提着气匆忙的离开。
躺在地上的莲香觉得地上湿气寒气颇重,而且极硬,又不敢随便乱动弹,一会就躺得累了,忍不住悄悄的挪动脚和腰,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活动活动。
钱德培也有些紧张,这可是他第一次给大户人家的小姐看病,之前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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