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人在一个位置时间久了会发生的转变，如果张楠不知道马学文是起点集团的董事长，不知道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相信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和对方说话，会更像是朋友那般的聊天，因为没让张楠去打电话问，所以两人突然陷入了僵持的气氛，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是好了，似乎并没有相同的话题。
其实对待张楠，马学文的情感还是非常复杂的，他曾经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那就是平常心，可是现在接触的时间久了，那种平常心反而少了很多，只要看到这张脸，以及对方说话的姿态，他总会不经意的想起曾经。
过了好一会，马学文才开口问道：“你现在在这面待的怎么样？跟董翠应该学会了不少东西吧？她是很器重你的，不止一次和我提过你的成绩，希望未来能找你当做接班人。”董翠对于张楠非常照顾也非常喜欢，因为对方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而且永远是公私分明的状态，工作就是工作，并不会混入其他的情感因素，至于生活中也是个很活泼开朗的性格。
当然，这是对董翠而言比较活泼开朗，可是对于马学文以及陌生人来说，张楠很沉静，似乎并没有什么话说，可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内又蕴含着一丝灵气，不需要说已经表达出来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