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家境富裕的女孩子，哪个能放下身段做到这点？
肯定会有，但是几率绝对非常低，马学文并没有放下车窗，而是让石头停车直接走了下来，张楠看到马学文时微微一愣，随之笑着道：“真巧啊，没想到在这看到你，有一段时间没见你和陈金忠高阳一起玩了。”
说话的时候，张楠还不忘对过往行人发传单，马学文笑了笑道：“能不能给我一份？”等张楠把传单递到他手中的时候，马学文一边看一边问：“这些应该不是公司印刷的，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传单全都是彩板，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论是排版，还是上面的文字和图片都非常吸引人，和那些千篇一律的传单有不少差异之处，针对这个行业里面的人和客户群体，是有不小吸引力的。
张楠点了点头道：“公司没有说要发传单，所以我就自己找了一些资料，然后找人设计了一下，让你见笑了，第一次弄效果也不是特别好，和我心中的预期还有点差距，不过下一批已经在制作中，应该会有更好的效果。”
马学文闻言微微一愣，有些意外，也觉得不该出现这种意外，因为他知道张楠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来都是精益求精，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是认准了，就会做到最好，随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