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顶多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所以马学文能受约出来陪她喝咖啡，张荷才会说一句谢谢，马学文闻言也跟着微微一笑，即便被对方点破，他也没觉得尴尬，因为今天出来就是要看看张超的父亲想找自己做什么，没成想只是张荷单纯的约他出来聊天。
“马总，还记得当初你把我从唱片公司带出来的时候吗？那段日子我觉得自己真的特别开心，也找到了未来的方向，希望自己可以为文婷互联奉献自己所有的余温，但是没想到事与愿违，我背叛了公司，也背叛了你。”张荷用小勺搅拌着咖啡杯内的牛奶和糖，声音中带着一次惆怅，双眼也渐渐升起一层水雾。
马学文见状说道：“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如果真要追溯的话，应该是你第一次去我们学校找我，和我签下那首歌的时候，还记得我第一次卖歌的钱是打在了你的银行卡上，那时我自己还没有身份证呢。”
张荷闻言肩头微微耸动了一下，随之低头拿纸巾擦了擦眼角，片刻过后方才开口道：“是啊，觉得以前的一切都恍然如梦，在也回不到曾经，也没有办法去体会那段时间的快乐，现在虽然日子过好了，但这真的就是好吗？”
马学文即便再不了解张荷，可是听她说完这些也能明白，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