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磨难。”
妇女从头到尾都没说一个谢字,并非是她很吝啬这两个字,而是在她看来,说在多的谢也不足矣偿还这个恩情,但是却在字里行间中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阿姨您客气了,上次如果不是我在场,相信别人在也会伸出援手,我只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罢了。”马学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张振国这时笑着说:“大过年的,咱们也就不客气了,刚才处理完事情先去接的雨墨母亲,她说什么都想见一见你,所以耽搁了时间,快坐吧,今天陪我喝两杯。”
说着,张振国便拿起桌子上没有商标的白色酒瓶,马学文连忙上前把酒瓶拿了过来,给张振国倒了一杯,在给自己倒酒的同时,没忘介绍了一下石头的身份。
虽然从始至终张振国一家都没有问石头姓谁名谁,但是马学文却必须要为他们介绍,不过他发现石头全程面无表情,这种情况自从进入首都之后就一直存在,只不过马学文没有来得及去问,现在石头还是如此,他自然有些尴尬。
好在张振国一家谁也没有在意,毕竟他们主要招待和想见的是马学文,救张雨墨的也是马学文,不管今天跟着来了多少人,都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当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