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一不同的是,可能是最后一次谎言,因为他们交不起住院费,回家去等死,便再也没有医生告诉他,医生正在寻找真正的病因。
黄丽丽这一次希望依旧在心中燃烧,可是害怕等来的是一盆冷水,她已经没有力气去设想当失望来临的时候,该怎样搀扶丈夫离开医院。
所以,她捧着丈夫的手,无力地靠在丈夫的身边,闭上眼,静静地等待,就像一个等待最终宣判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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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院长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眼睛看着桌上的文件,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刚才他听到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可他相信绝对不是编出来的,因为他们没有必要编造这样一个故事来骗自己。
可是,算命真的能治病吗?
真是荒谬。
每次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要禁不住禁的冷笑一声,自己否定自己的提问。
下班的时间已经到了,他没有回家,给家里人打个电话说晚上有会,要回去晚一点。他在等结果,这个结果不出来,他今晚才会失眠的。
医院给黄丽丽下的最后通牒是下班之前筹到住院费和医疗费,可是现在没有人提这个话题,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