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珠海阿龙”“alvin4933”的慷慨打赏!)
至于吗?
脑海大大的疑问,在谭高看来,在扬州郡,元文昌一手遮天,想要除掉陈三郎,起码有好几种法子:格杀、刺杀、毒杀……
随便亮出一招,就够陈三郎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么,为何偏偏兜了偌大的圈子,牺牲这么多官兵来做成此事?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谭高实在想不明白。
陈三郎仿佛瞧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淡然道:“我要是在路上死了,在床上死了,而或在县衙死了。你觉得,皇帝会怎么看?”
谭高一怔,作为一员武将,他的政治觉悟实在不怎么样。
陈三郎又道:“可我若是在剿匪过程中,被贼匪所杀,那就合情合理了。”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很多时候,死的真相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死的形式。
只要形式能够交代,那么扬州方面便能推诿掉嫌疑,而朝廷也觉得得了面子,不会穷追猛打。
归根到底,陈三郎也就是个新科状元郎,七品县令罢了。又不是国之肱骨之臣,分量还不足以令得朝廷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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