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过去，第一下能量勃发，几乎就要让空间壁障崩坏，引发空间乱流，可偏偏当有如实质的眼神放出之后，竟与现世的空间壁障丝毫无涉。
“入微么？应该不是，这明明是一种古怪力量而非使用力量的境界把我的【恐怖眼神】限制住了，让眼神的威能恰好卡在空间壁障将碎未碎的地步上……可是这不应该呀？毕竟五阶也应该有修为深浅之分，我刚入五阶，应该没法这么精妙地控制住自己的攻击能量，啧，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想不通！”
“嗯？不对，我之前不是服食了三颗恶魔果实吗？怎么一点被海水压制的感觉也无。难道才入五阶真的就比四阶巅峰牛逼这么许多？还是说那些基胚让我的身体起了别的变化？”
不得不说，费伦的猜测还真是八.九不离十，那些基胚的的确确令他的基因生出了莫名惊人的变化，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成功利用灰色能量进行【涤体】转化，乃至于最终控制住了自生黑洞，恐怕早就已经身毁魂灭了。
“算了，不想了！”费伦在内视检查过自身、丝毫没发现什么隐患后，索性放弃了深究这个问题。“还是先出水再说吧，只是可惜了我的隐戒符纹，要不然一个瞬移就能到海面上空……”他这想法刚在脑子里闪过，甚至手都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