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苦笑不已。事实上,全国各地那么多特管分局的局长来京,也就只有几人能够获得总参派专人接驾的待遇。费伦就是其中之一,剩下那些没有获此殊荣的分局长,一个二个都只好自己开车或打车来这边的酒店集中。
好在这时阮玉刚跟阮玉蓉嘀咕了一句:“姐。我们什么时候回老屋看看啊?”
不得不说,阮氏姐弟当初遇到费伦时虽然落魄,但好歹也算老北京,当初他俩住那院儿,更是祖产,虽然如今以阮氏姐弟在费氏的地位用不着计较这么点产业,但照华人的习俗。祖产是不容丢的,且不说那小院儿还有不少姐弟俩的生活记忆。正因为如此。费伦今次进京,在阮玉蓉的恳请下,就把他俩给捎上了。
“小刚,你急什么?”阮玉蓉不悦道。
“我这不是怕当年欺负我那几个孙子跑了嘛!”阮玉刚忸怩着身子不依道。
费伦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眼观六路的宋非见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差没吐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找那几个小子报仇啊?”阮玉蓉不解弟弟的怨愤从何而起。
阮玉刚闻言没有说话,紧抿着嘴唇,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样儿。费伦却看出一旦端倪,哂道:“我估摸着小刚之所以喜欢男人,跟那几个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