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牛年出身,所以你应该比他大两三岁,也就是七四年春节前出生,对吧?”
“你……”琴剑有种气结的感觉。
“啊哈,我想到彩头了!”费伦一点不在乎琴剑的情绪,思维相当跳跃。“也不是什么难题,就谁输了谁双手倒立在赛道走一百米吧!”
这话一出。在场诸女尽皆一愕。
琴剑也是一愣:“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我还没说完呢!”
琴剑冷笑。
费伦浑不在意琴剑带着鄙夷的笑容。续道:“这倒立是倒立,但倒立,得脱光!”
“脱光!?”
琴剑以为自己幻听了,等现费伦一脸戏谑地瞅着她时,好多年都不知羞涩为何物的女司机脸蛋立刻涨得通红,正欲反驳之际,却听费伦轻佻道:“怎么?你不敢?这赛车可是你提出来的?现在我提个彩头,没什么问题吧?”
这话一出,琴剑脸上的红色瞬间蔓延到了脖颈深处。身体微微抖,就差没当场爆了。
给费伦搭扇的细川幽香也用纸扇拍了费伦的肩一下,啐道:“你有毛病啊?干嘛跟这种不认识的人对赌脱衣服?”
这话看似在数落费伦,实际上费伦却明白细川幽香是在担心他,这竞技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