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白“捡”来的那枚信物,司仪一见,原本只是略笑的脸面顿时笑得跟菊花一样:“二位这边走,请到这里来登记一下。”
果不其然,看到登记簿上已有的条款,细川幽香就知费伦的猜测没有错,但凡通过同一枚信物进入会场的家伙,那都是记录在一块的,这样一来,恐怕绝天会很容易搞清楚哪拨是哪拨的。
于是,待细川幽香写完后,费伦居然另起一栏,用第二个信物编号做了登记。一直在别上留意着的司仪见状,脸色微变,出声探问道:“先生,你好像写错了吧?你女伴的信物编号不是这个……”
话还没完,费伦另一只未动笔的手已拿着郝冲送的那枚信物比在了司仪眼前,令司仪惊讶得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我跟这位细川小姐只是偶然遇上,聊了几句觉得投契,这才结伴同来罢了。”
司仪嘴上没吭声,心里却不停嘀咕,两个人占八人的名额,你们俩这样也太浪费了吧?要知道,现在一个名额已经被炒到了三千六百万美金的高价。可是的是,司仪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法理解能力者的世界,就好像穷人无法理解土豪的世界一样。
登完了记,费伦和细川幽香施施然进了百货大厦,只留下司仪还搁那儿震撼。
进入大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