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黑丸。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郝营长却一跃而起,直接后退至背贴铁闸门。这才用仍然完好的右手抹了抹脸上的血,冷哂道:“你以为你拿个泥垢丸就能唬得了我吗?”
泥垢丸?
费伦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郝营长的意思,哂笑道:“你以为我会拿那种小孩子的玩意戏弄你?太天真了吧?五、四……”说着,他掰起了指头。
郝营长顿觉不妙:“什么五啊四的?”
费伦不理他,继续数道:“三、二、一……”话音刚落,郝营长就发现自己的肚子绞痛起来,同时他的四肢百骸也都泛起了隐痛。
“这……啊啊啊啊……”郝营长倏然满地打滚,疼得不亦乐乎,几十秒后,他的体型开始膨胀成瘦头陀的模样,然后体表不断龟裂渗血,差不多一刻钟才回复原样。
“咦?居然突破了,直接就是三阶中期,唔……看来我华夏之地潜力超卓者不少嘛!”费伦在感叹之时,郝营长身上的裂伤已然开始愈合,同时他乍然睁开双眼,有些迷惘地看向四周,最终锁定在费伦身上。
“主人,奴仆郝冲参上!”一直未介绍真名的郝营长此时在费伦面前啥实话都敢往外勒。
“起来吧,以后不管人前人后,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