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已被费伦控得正立过来的劫匪老大苦着脸道:“其实具体的雇主我们也不认识,不过我见到过雇主本人,他长得……”说着,这位很失败的劫匪老大将记忆中雇主的模样形容了一遍。
何友龙越听越皱眉,费伦却越听越轻松,最后竟然笑了起来:“哈,看来友龙你是认识雇主了……不过这什么雇主啊?真他喵脑残,想要背后玩阴谋诡计,还有自己出面露脸的?”
何友龙却苦笑道:“如果真是这位老大形容的那人,那他不怕露脸的……”
“噢?还有这种事?说来我听听?”费伦奇道,“到底谁啊?比我还嚣张!”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纷纷翻起了白眼,心说就你那能力,根本不是人好不好?
“照这位老大的形容,应该是我在多伦多读大学期间结过梁子的一个同学,他是美国著名的赌业家族杜普宁家族的少东,是个号称以后要执掌杜普宁家族的狂妄家伙,我对他素无好感!”何友龙吐槽道。
费伦闻言挑了下眉,他没想到在美国干掉了席拉.杜普宁(详见799)后,在这儿又撞上了杜普宁家派出来的鬼,实在是有点奇葩,当下撇嘴道:“按说杜普宁家族也不差钱,他家少东怎么会跑去多伦多那个犄角旮旯上大学的,这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