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能说白话吗?”费伦哂道,“不过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
费伦指了指他手上的临时证件,道:“我听说我那些同事有好些都还没拿到这证件,就我和阿莎有,是不是有点太寒碜?”
莱特立马明白了费伦的意思,先把手上的临时证件塞到费伦手里,然后道:“这事儿啊……我得先打个电话问问。”
“你打!”费伦比了个“请”的手势,同时把鱼莎的证件转递给了她。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在美国那就更是如此,莱特上面的总局长很快就答应了费伦所提的小要求。以总局长的话来说,这个“临时证件”早就应该办了嘛,不能因为九幺幺袭击就乱了方寸。
再说了,费伦前前后后捐的这两百万,最终都是要落到纽约n多名警察身上的,大家得了实惠,自然也就说不出什么好歹来了,而且总局长一再强调,他们办临时证件是应该的,费伦给的是捐款。并非什么利益交换。
事实上就是大抵如此。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既想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对于美国州府的官员而言,也是大抵如此。
莱特挂断总局长的电话没多久,管人事的分局长就来了莱特的办公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