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内大量积血的尸体颓然撞地,声音并不大,可那声音却如重锤般狠狠擂在每一个混混心里。他们不是不想逃走,也不是不想喊救命喊杀人,而是逃走和喊救命的代价是如此沉重,愿意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混混们没一个想丢命,特别是佩茨手上还抓着一颗血淋淋但早已不会跳动的人心。
“吧唧!”
佩茨一把把人心捏成了血糊,再度阴阳怪气道:“还不过来?”其声调直让混混们觉得毛骨森森,就好像听见黑白无常在宣布索魂纳命一般。
众古惑仔相互看了看,这才极为不情愿地惨着一张张脸向佩茨挪来,仿佛行尸走肉。等看清那张巴掌大的素描后各个混混第一时间升起的念头竟然不是去想这上面的画像到底是不是阿贴,反而无一不在暗骂究竟是哪个家伙把素描画得这么小张,害他们要近距离接触佩茨这个恶魔。
“都给我看清楚,到底认不认识?”厄文也在一旁喝斥着见手上挂着的混混头脸色涨紫得不行,连翻了十来下白眼,这才不为己甚地将其扔在地上。
“嘭!”
混混头落地。
“咳、咳咳咳、咳、咳……”
新鲜空气再次涌进他缺氧的肺部时,混混头狂咳不止,却倏然觉得这世界一切都那么美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