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又是一愣,旋即满脸惊喜道:“你就是那个神奇小子allen?我早听说过你呀,你十二个半月就修满了学分……”
费伦留意着葛立仁的表情,打断他道:“不好意思,我没听说过你……曼曼,可以走了么?”
“当然!”曾曼挎上包,抱起瓶中的那束火百合,过来主动挽起费伦的手,“走吧!”
费伦随即扭身携着曾曼出了门,葛立仁追在后面,刚到门口就听到廊上隐隐传来费曾二人的偷笑声。
“你们这儿没保安的吗?像他那种闲杂人等怎么也可以随便滞留在你的办公室?”
“我正式的办公室在中环,这里只是临时的,他爱待待呗……”
也对,谁会把正式办公室设在殓房这种阴森的地方。
后边的葛立仁听到这席话差点没气炸肺,等追到大门口,费伦和曾曼已经坐上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
车上。
曾曼纳闷道:“阿伦,刚才我注意到你一直在留意葛立仁的表情,什么原因?”
费伦边开车边道:“还能有什么,欣赏他的演技呗!”顿了顿又道:“知道我为什么怀疑停尸间里有窃听器吗?就是因为葛立仁的演技露了马脚。”
“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