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阿牢考虑的最关键问题还是,毒药一旦发作缓慢的话,他要怎样才能避免完全不蘸料。:
失手打翻酱料碟?
还是……急赤白赖撇下一条螃蟹腿嚼嘴里,其间手忙脚乱将整只蟹掉地上?
该如何做才不引起怀疑,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也就在阿牢纠结自己小命的时候,燕嫂已端着两个蘸料碟回来了。
等蘸料碟摆上,蒋洪就迫不及待道:“来,开吃,都动起来!”
“义父先请!”莫残一点动作没有,反而向蒋洪比了个“请”的手势。
看来这老家伙还真是挺喜欢吃蟹的,不过你这么着急投胎干嘛?阿牢一边暗忖一边有样学样的礼让道:“洪爷先请!”
听了二人的话,蒋洪老实不客气,掰下根螃蟹腿,蘸了点料,放在嘴里呡了下味道:“阿残,你们也吃啊!”
莫残闻言,不再推辞,也掰下根螃蟹腿,蘸了料放嘴里呡着。
阿牢一边掰螃蟹腿一边留意莫残的动作,也就在莫残把螃蟹腿放嘴里呡的时候,他骇然发现蒋洪鼻孔里淌出大股猩红的东西——血。
毒这么快!?
“啊!!”阿牢被费伦所给毒素的反应时间吓到了,抖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