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古惑仔倒是会颠倒黑白,但法官能信你们的话吗?”费伦哂道。
此时,蒋洪带来的律师说话了:“这位阿sir,就算蒋先生的手下推了你一把,也不用着告他袭警吧?再说了,你不也伤了蒋先生的手下么?两下应该扯平了吧?”
费伦听了这番话,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盯着面前最多三十出头的律师道:“这位律师,贵姓啊,如何称呼?”
“免贵姓王,你就叫我王律师好了!”姓王的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不知是天真呢还是真的胸有成竹。
“王律师是吧?犯了什么样的错,就该受什么样的罪,本港法律可没有扯平这一说啊!”费伦冷笑连连道,“再说了,推我一把不算袭警,那怎样才算袭警?难道捅一刀么?还是补上一枪?”
“这······”三十出头、算是律师界新丁的王律师顿时被费伦问得哑口无言。
大马金刀的蒋洪皱了皱眉,道:“王律师,徒逞口舌之利无益,还是想想等下保释的事吧!”他这话一语双关,将费伦也捎上了。
费伦似乎早有此料,淡淡一笑,道:“是该想想保释的事,毕竟眼下虽已快到上班时间,但我们警方应该会关足令犬子4时······嗯,离现在应该还有个多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