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搭着的一条毛巾就向上位的费伦狠狠掺()去,怒叱道:“费伦,你个奸邪小人,我打死你!”
费伦虽也在享受律动的快感,却耳听六路,手一抬便擒住了毛巾,同时叫屈道:“拜托,我哪里像奸邪小人了?若非你死缠烂打,紧抱着不放,我怕掰断你的手,才不想跟你这连处都不是的女人做这种事咧!”嘴上说不愿意,但下面又狠狠地顶了曾曼两下。
“啊、啊……”
曾曼情不自禁,又叫了两声,俏脸上分明是挺受用的表情,但另一只手却挥拳向费伦打来,嘴里嚷道:“你这个强奸犯胡扯,明明是你乘我醉酒占我便宜,我跟你拼了!”
孰料,费伦轻轻巧巧地捉住她的粉拳,又是一通密集的狂顶。这下好了,曾曼除哼哼唧唧之外,再说不出其他话来,俏脸上更是再度犯起了潮红。
不过这会儿曾曼也回忆起,貌似是她撞见了费伦精赤的雄躯,然后就“火”烧脑,硬抱住人家不放的,但嘴上她是决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的:“你个死流氓,乘人之危,我打死你!”说着,扔掉毛巾,攥起粉拳擂在了费伦油光水滑的胸肌上。
可惜曾曼的擂动绵绵无力,说是打,不如说是爱抚好一点。
感受到曾曼粉拳上的丝丝情意,费伦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