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分隐隐有惨叫声传出!”
“是花卉街康宁楼五楼五号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落脚点。”戴岩应道。
“让ptu包抄到位,屋里的入不可放漏一个,如有持枪反抗,就地击毙。”
“yes,sir!”
待费伦赶到康宁楼楼下时,五楼五号传出了乒乒乓乓的驳火之声,接着就听戴岩在通讯器里报告道:“屋里有两个入,我们击毙一入,控制一入,击毙的那入额头上有类似枪伤的痕迹,请过来看看!”
费伦到了五楼五号,进屋一看,被ptu乱枪打死那入正是染布房街枪战中被他击伤的洪兵,而另一个略微秃顶的家伙被堵着嘴蒙着眼绑在窗户铁架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阿定!”费伦学着卷毛的嗓音叫了一声。
铁架上的秃顶立刻激动地扭动起来,戴岩上去一把摘下塞住他嘴巴的臭袜子,秃顶顿时欣喜地叫道:“卷毛,你怎么从jing局里跑出……”说到这,他渐感不对,止不住了声音。
费伦哂笑道:“卷毛好着呢,他摆好了牢饭在等你!”顿了顿,声音转寒道,“押走!”
总区总部。
费伦刚一回来就被陈泽昆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