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费伦并不介意现身,因为帕拉瓦手中的透明试管他志在必得,加上还有伪钞电板和油墨配方,所以他当即跳出了夹墙,拍着手来到场中,哂笑道:“精彩,真是精彩,帕拉瓦是吧?以后跟我混怎么样?”
帕拉瓦上下打量着戴墨镜的费伦,从身上取出个类似铅笔盒的金属盒子装妥透明试管揣入怀内,倏然暴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他的脚就已经踹到了费伦胸前不足半臂的地方。
“哼!”
费伦不闪不避,挥拳砸在了帕拉瓦的脚底板上。
帕拉瓦只觉脚筋一痛,如遭雷殛,单脚落地,蹭蹭蹭退了三步才站稳。
“无惧无痛!?笑话!”费伦戏谑道,“无惧还有可能,无痛以人体的结构来说根本不可能。我想你应该是通过手术或药物的方法阻断了痛觉神经吧?可惜人类的痛觉中枢通路是弥散的,不管你用何方法阻断了痛觉,过一段时间,痛觉还会出现!”
帕拉瓦与费伦对了一招后,对他已经心生忌惮,闻言喝问道:“你到底是谁?年纪轻轻怎会达到化劲的水平?”
费伦听了这话,哑然失笑,忽悠道:“看来你还真不太了解中华国术,人体机能有诸多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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