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女士,看来有其女必有其母,你们娘俩颠倒黑白的本事如出一辙!”
贝颖卿凤目圆睁道:“madam凌,刚才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要告他诽谤!”
凌舒闻言,执掌监管处已两年多的她头一次感到为难。
费伦却掏出手机,冷笑道:“我可没有诽谤,不信听听!”说着摁下了播放键,那天晚上小飞女的说辞一一被播了出来。
小飞女听着她说的那些话,神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可她母亲贝颖卿却浑不在意,也冷笑道:“这算什么证据?法庭都不受理录音当证据。”
费伦蔑了她一眼,道:“受不受理那要看情况,还要看陪审团相不相信,要不我们互相告诽谤罪试一试,看谁能赢了官司?”说完看了眼表,又翻查了一下手机里的电话簿,给威尔逊打了过去。
本想嘲笑费伦一个小警察哪有钱打官司的贝颖卿此刻眼都直了,因为费伦手腕上那款宝玑经典白金男表绝对是真货无疑,少说也值六百万港币,戴得起这种表的人又怎么可能付不起律师费?
“威尔逊,在哪儿?”
“老板,合同已经签妥,全都是按您说的办的。”威尔逊言语间带着喜气,“我人刚下飞机不久,眼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