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后,便坐车赶回南沥去了。
吴勇说的是两点半,但到三点半,沈艳玫依然为见到他人。她之所以一直在那等着,是因为在这之前,吴勇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他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就过来。
三点三刻左右,吴勇终于出现在了沈艳玫面前。看到眼前这个黝黑瘦削的男人,沈艳玫几乎认不出这便是曾经和他同床共枕之人。
吴勇显得很警惕,低头和沈艳玫打了声招呼后,便快步想民政科走去了,沈艳玫则紧随其后。在此过程中,沈艳玫注意到吴勇的神情非常紧张,眼前不时往前后左右扫描,好像生怕有人突然窜出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似的。
离婚的条件两人事先都商量好了,十分钟不到,离婚手续便办完了。将离婚证我在手里后,沈艳玫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走出南沥镇政府的大门后,吴勇面对愧色对沈艳玫说道:“艳玫,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让你跟在后面受了不少的罪,对不去!”
沈艳玫没想到吴勇会说出这话来,一下子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作答。
吴勇见状,接着说道:“艳玫,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你说!”沈艳玫深知吴勇的性格,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