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诚出面帮其擦屁股,而他连真实情况都不说出来,谁愿意去做这样的傻子呢?
吕德昌听到这话后,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将脸色一沉,冲着高运喝道:“高运,高汇海现在到底在哪儿呢?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让人把你抬出去和那些村民们谈!”
吕德昌此刻也动了真怒,直呼其名不说,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可就其忍耐近乎到了极点。
吕德昌这话一出,会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高运的身上。此时,他已经从地板上爬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好像随时有昏厥过去的可能。
高运意识到事情到这一步,他再想掩饰已是不可能的了,只得乖乖说出了有关高汇海的去向,以及从早晨开始便联系不上对方的事实。
高运的话音刚落,吕德昌便伸手在会议桌上用力一拍,怒声喝道:“你哪儿是堂堂的副乡长,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他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呀,他要是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还帮着其数钱呀?”
高运听到这话后,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呢!
“他这么做只怕是另有隐情吧,我可是听说那位高老板是高乡长的堂叔呀,不知有没有这回事?”陈学军在一边冷声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