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昌留,沉声说道。
吕德昌听到这话后,心里暗叹一声,只得一脸无奈的挂断了电话。
当天晚上,吕德昌再次将两个儿子召集了回来,在这之前,他特意让大儿子去银行提了十万块钱。
“爸,你让我提这么多钱,是不是要去县里活动呀?”吕海成在问话时,将一只淡蓝色旅行包放在桌上。
吕海成虽只是一个商人,但对沧河官场的动静的关注还是挺多的,他很好奇谁有这么大的胃口,敢一下子收这么大的一笔钱。
听到吕海成的问话后,吕德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指了指沙发,示意两个儿子坐下说话。
看到吕德昌的表现后,吕海成和吕海功对视了一眼,这才一脸疑惑的坐了下来。
“海成、海功,经历了这次事情以后,你们觉得你们一定要记住一点,那就是千万不能做超越底线的事情,做人也好,做事也罢。”吕德昌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宋两家渔业公司的事情出了以后,吕海成和吕海功兄弟俩心里的压力也很大。他们本来只想堵死张、宋两家渔业公司的销路,想不到这事最终远远超出了他们掌控的范围。
张家鱼塘上千斤的鱼死了不说,这事还被捅到了报纸上,派出所的黄富宁等